[摘 要]清華大學自主建設運營的中國首個慕課平臺——學堂在線，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在線教育發展的縮影。歷時九年，學堂在線為我國實現優質資源共享、推動教育公平、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作出了積極貢獻，在高等教育數字化方面逐漸形成了具有世界一流水平、鮮明中國特色的“學堂方案”。

[關鍵詞]學堂在線；高等教育；數字化轉型；在線教育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持把教育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位置，推進優質教育資源與教育技術的全球共享，推動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建設學習型社會、學習型大國。十年以來，中國的慕課建設卓有成效，建設數量和應用規模躍居世界第一，教育數字化駛入“快車道”，高等教育教學正在實現深度變革。

清華大學在2013年自主建設運營的中國首個慕課平臺——學堂在線，正是在“教育優先發展”的思想指導下建立和發展起來的。近十年來，學堂在線承接國家數字化使命，以前沿創新和扎實服務推動高等教育數字化升級，助推中國高等教育數字化在國際范圍內實現從跟跑者到領跑者的轉型。截至2022年9月3日，學堂在線平臺全球學習者累計超過一億人，成為用戶規模國內第一、全球第二的慕課平臺。

以在線教育為抓手推動高校教學變革和數字化轉型

教育數字化是教育領域落實黨中央“數字中國”戰略的關鍵一招，學堂在線誕生于世界范圍內風起云涌的慕課浪潮里，率先部署，開展基于慕課的教育數字化研究和建設，領跑中國慕課發展，以在線教育為抓手推動高校教學變革和數字化轉型，特別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為我國高校在線教學的順利實施起到了重要作用。

1.舉全校之力，建設中國第一個慕課平臺

美國作為數字教育強國，從上個世紀以來，一直引領著全球教學信息化和數字化的浪潮。作為互聯網的誕生地，美國很早就將高等教育的學習資源利用互聯網進行傳播，從本世紀初麻省理工學院發起的OCW（開放式課程項目）計劃，帶動了網絡公開課的興起，再到2012年被《紐約時報》稱為“慕課元年”，當時來自美國的Coursera、Udacity、edX被譽為世界三大慕課平臺，為全世界的學習者提供了系統學習的可能，這讓全球知名的高等院校紛紛投入到慕課的研究和建設當中。

2013年5月，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宣布加入edX平臺，成為中國慕課發展的標志性事件。同年6月，清華大學舉辦了大規模在線教育論壇，對外宣布將自主建設慕課平臺，構建中國在線教育發展生態，向全世界傳遞“中國聲音”。為此，清華大學成立在線教育領導小組，由時任清華大學校長陳吉寧擔任組長，將發展在線教育作為清華大學面向未來教育發展的戰略部署。

2013年10月10日，清華大學自主建設的我國首個慕課平臺——學堂在線平臺正式上線運行，面向全球提供在線課程，不僅為廣大學習者提供了自主學習的空間，同時也回應了國際高等教育新的競爭格局的挑戰。2014年4月，教育部在清華大學正式設立教育部在線教育研究中心，學堂在線成為教育部在線教育研究中心的研究交流和成果應用平臺。

歷時九年，學堂在線從中國慕課的先行者，成為了擁有1億學習者、6.5億選課人次、5900余門慕課的全球知名慕課平臺，運行來自中國、美國、俄羅斯、英國、澳大利亞、西班牙等多個國家高校的優質課程，平臺匯聚了573門國家精品在線開放課程，匯聚了來自不同行業不同年齡段的學習者，致力于為每一個學習者打造自己的終身學習平臺。

2.不止于慕課，開創智慧教學工具之先河

為了更好地采集、分析和挖掘教育大數據，清華大學和學堂在線在2016年聯合推出了全球的研究成果——智慧教學工具“雨課堂”。雨課堂基于一線教師的課堂實踐，巧妙地將微信與PowerPoint兩個教師最為熟悉的軟件相融合，在不改變教師教學習慣的基礎上，通過連接師生的智能手機終端，將課前預習、課上學習、課后復習和測驗的每一個環節有效連接起來，利用信息技術構建教與學頻繁高效互動的新型教學場景，開展教育范式和教學理念的革新，推進課堂和技術的深度融合。

目前，雨課堂已覆蓋中國高校超過1500所，是國內最為活躍的數字化教學平臺之一，其中成建制使用雨課堂的高校達1264所，其中“雙一流”建設高校超過80%。為進一步推動課堂改革，教育部在線教育研究中心每年發起召開教育部在線教育研究中心智慧教學研討會，邀請來自全國各地上千名教師分享智慧教學實踐與案例，研討智慧教學心得與體會。6年的時間里，雨課堂經歷了從1.0到6.0，387次迭代發布，相繼上線了彈幕投稿、生成詞云、視頻直播、音頻直播、白板板書、在線監考、聚光燈等功能，自主研發了原創技術“克隆班”，利用數字孿生理念，在數字虛擬空間中完成對原始課堂的復制和映射，從而實現課堂的開放和共享。

3.停課不停學，以創新應對疫情教學的場景變換

2020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讓在線教學成為了所有高校的頭等大事，學堂在線慕課平臺和雨課堂智慧教學工具得到了廣大高校的積極廣泛的應用。

為了給教學保駕護航，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學堂在線向各高校免費開放了1600門學分課，雨課堂免費開放教師會員賬號13萬余個，近3年來累計幫助4300萬中國高校師生開展實時在線交互式課程教學和線上線下融合式教學，課堂答題達6億次，課堂彈幕互動達3億條，積累了海量教學行為數據。為支援武漢高校，清華大學通過“克隆班”技術讓華中科技大學、武漢大學、華中農業大學等兄弟友校學子們與清華學子們實時同上一堂課。

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肆虐也讓世界高等教育教學面臨嚴峻挑戰，學堂在線在教育部高等教育司的直接領導下，于2020年4月率先發布我國首個高校在線教學國際平臺，連接中國高校優質課程與世界192個國家和地區，入選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球教育聯盟，為世界高等教育提供在線課程教學解決方案。為攜手應對在新冠肺炎疫情背景下智能互聯網時代對全球教育帶來的機遇與挑戰，2020年12月，清華大學發起成立了世界慕課聯盟，學堂在線成為聯盟創始成員，推動全世界學習者的交流、對話與合作。

疫情防控加速了中國高等教育方式的深刻變革，教師們對于慕課建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有了新的認識，對于信息技術的運用有了新的提升，對傳統課堂教學方式的局限性有了“切膚之痛”。疫情使智慧教學創新應用成為了全國高校教學數字化時代新的基礎設施，也使學堂在線的注冊者和學習者實現了飛速的增長。2022年9月3日，來自孟加拉國、正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學習的沙格爾·布巖成為學堂在線第1億位注冊用戶。從學堂在線發布第一門慕課《電路原理》，到學堂在線第1億位注冊學習者的“誕生”，學堂在線歷時8年11個月，比全球首個最快用戶破億的慕課平臺Coursera還要快1年多。

學堂在線推動教育數字化的探索和實踐

九年來學堂在線為實現優質資源共享、推動教育公平、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等方面積極努力，為新時代做出讓人民滿意的答卷。

1.推動終身學習，助力學習型大國建設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推進教育數字化，建設全民終身學習的學習型社會、學習型大國。”建設終身學習的學習型大國，需要實現優質教育資源的共享，實現全國范圍內的教育公平。為解決中國西部地區教育資源缺乏的問題，學堂在線積極推動高校間數字化教育資源的充分共享，近700所西部高校應用學堂在線慕課近8萬門次，累計覆蓋師生1100萬人；為進一步建設學習型社會，打造終身教育體系，學堂在線開發國家智慧教育平臺研究生教育板塊，并且首批推薦3500門高質量課程上線國家高等智慧教育平臺，推動高等教育與繼續教育的融合。

建設終身學習的學習型大國，需要構建高質量的教育體系，提升全民的信息化素質。為提升全軍現代化教育水平，學堂在線與國防科技大學聯合開發了為全軍現役官兵服務的軍事職業教育互聯網服務平臺，舉辦了面向全軍學歷院校教員的公益進修項目，2022年秋季學期為來自23所軍隊院校的1000余位教員提供融合式教學進修課程；為滿足學習者多元化系統化學習需求，學堂在線推出了認證項目、微專業、在線學位等創新模塊化項目，其中，與世界知名院校合作開設了14個認證項目，為社會提供了人才培養的新路徑，提高了跨學科培養的水平，促進學習者的全面發展。

2.科技賦能教育，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教育是人才培養和科技創新的根基，科技創新又將為教育注入新動能，科技賦能教育，推動教育的高質量發展。高等教育的數字化轉型離不開基礎設施的建設，當高校普遍完成了包括寬帶接入、校園互聯網覆蓋等基礎設施的建設后，高等教育領域的創新應用成為全世界關注的焦點，成為數字化時代新的基礎設施，其建設和升級是保障新時期高等教育韌性、推動教育數字化的底座。

創新應用引領課堂的變革，使教學場景變得更加多元化，從傳統的線下教學到線上教學，再到部分學生在線上、部分學生在線下的融合式教學場景，創新應用適配不同的教學場景，為教師提供更加多元化的選擇。教師根據實際的教學場景，基于課前預習、課上學習、課后測試等全過程，設計“因課制宜”的教學方案。除了教學場景以外，雨課堂還打破了教室的圍墻，使課堂的容量擴大到無限大，為大規模的會議、講座甚至云端招聘會提供了場景。

同時，技術創新使教育資源的共享呈現出了新形態，使跨校跨區域的同步學習和實時互動場景的實現成為了可能。在清華大學校內，清華大學通過雨課堂“克隆班”技術開展了“未央計劃”，在不影響原本選課同學正常上課的基礎上，擴大校內課程選課容量，讓校內學生們能夠以在線旁聽的方式“橫掃清華好課堂”；在清華大學校外，通過“克隆班”同上一堂課成為了清華大學與兄弟友校的“保留項目”，清華大學向多所兄弟院校同步開放“克隆班”課程，在這個互動互惠的雙向教學實踐過程中，清華大學將優質的教學資源分享給兄弟院校，兄弟院校也將自己的特色教學實踐與清華師生學習分享；在世界范圍內，學堂在線發起全球融合式課堂與全球公開課，吸引超過730萬學習者，實現全球學習者同上一堂課。

除雨課堂之外，學堂在線長期致力于開發課堂教學創新應用，光感應黑板在傳統黑板的基礎上，采用紅外識別技術，使書寫板書具備同步錄播、實時顯示、課后回放等功能，并通過智慧教學工具“雨課堂”將粉筆書寫的軌跡實時記錄下來并保存，沉淀為教學資源；智慧“點陣筆”實現了學生書寫的數字化，能夠在課堂上實時采集學生的作答筆記以及在課后收集學生的作業數據。

教育數字化的創新不僅僅讓師生嘗到了技術賦能的課堂新體驗，也為中國高等教育教學變革提供了重大契機。當每一間課堂的教學行為都被數字化記錄，教師可以輕松借助智慧教學工具量化地觀察自己的教學后，更多的教學研究如雨后春筍般涌現。以雨課堂為例，2020—2021年，以雨課堂為主題的學術論文高達2410篇，廣大高校正在借助雨課堂等智慧教學工具探索線上線下融合式教學的新范式，為師生提供多元的教學方式，創新教學場景，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為傳統課堂賦予勃勃生機。

3.教學場景升級，助力高校數字化治理

2022年初，《教育部2022年工作要點》提出了“實施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數字化轉型已成為國家教育改革發展的戰略部署，將為教育高質量發展注入新動力，是2022年教育領域的“關鍵詞”。高校的數字化轉型經歷了三個階段：內容資源數字化、育人過程數字化和治理數字化階段。在第一個階段，課堂教學內容轉化為慕課、電子教材等數字化資源得以長期儲存，使教學內容成為可復制、分發、共享的教學資源；在第二個階段，借助智慧教學工具、智慧教室、互聯網實驗室等教學技術，使課堂教學的形式產生新的變革，誕生了海量可分析、優化、預測的過程性數據。隨著信息技術和課堂教學的融合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高校在教學過程中沉淀了海量寶貴的數字化資源，高等教育進入到第三個階段——治理數字化階段：基于大數據和人工智能技術的教學分析，高校實現數字化治理，對課程、老師、學生進行過程性和綜合性評價。

實現高校治理數字化，需要建構更加智慧化的辦學流程。學堂在線為高等院校提供了完全自主研發的覆蓋慕課、SPOC、混合式教學、融合式教學等多種教學形態的綜合性高等教育數字化解決方案，連通每間教室的數據孤島，實現全校教學大數據挖掘，最大限度保留不可再生的數據資源，賦能課程評估與預警，助力教育走向精準、科學、高效，并進一步推進育人方式、辦學模式、管理體制、保障機制改革；學堂在線為高校不同層級的教學管理者提供了不同的精細化管理工具，我國超過1140所高等教育院校依托學堂在線提供的大數據挖掘系統建立了實時的教學指揮中心，協助教學管理者云端聽課、評課，實現了院校治理數字化的躍升。

實現高校治理數字化，需要開展更加多元化的教育評價。在實際教學中，雨課堂以無感式、伴隨式獲取教學行為大數據，并應用于實時評價和教學優化，使“以教師為中心”的課堂教學向“以學生為中心”轉變，推動教育教學從個體經驗驅動向客觀數據驅動轉變，實現全學段全過程數據驅動評價。

實現高校治理數字化，需要提供更加個性化的教育服務，輔助教師更精準地“教”，指導學生更有效地“學”。一方面，老師可以根據課程內容設計更加適配的教學方式和教學場景；另一方面，借助機器學習和深度學習工具對海量的學生課堂行為、作業、測驗、考試成績等數據進行分析和洞察，既有利于教師獲知學生的學習狀態，了解學生學習中的難點，幫助教師進行教學反思和教學優化，同時也能夠推動精準的教學決策，因材施教為學生提供量身定制的培養計劃，創造具有適應性和個性化的教育體驗。

努力探索、不斷創新，加強學堂在線平臺建設

2022年9月，時任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長吳巖在“從一到億再出發”新時代教育數字化研討會上提到，“近十年來，清華大學、學堂在線平臺在實踐中努力探索、不斷創新，應該說在高等教育數字化上已經逐漸形成了具有世界一流水平、鮮明中國特色的‘清華經驗’和‘學堂方案’”。清華大學和學堂在線始終是國家發展在線教育教學的排頭兵，背靠高校，面向全球，把握發展機遇，贏得了世界的認可。

1.緊跟國家戰略，把握發展機遇

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十年，MIT發起了OCW計劃，通過公開課這一“教學內容數字化”的行為開啟了數字化轉型之路，讓優質教育內容通過數字媒體廣泛傳播；二十一世紀的第二個十年，慕課元年的到來使全世界的高校與教育機構都投入到了慕課的浪潮中，中國作為跟跑者，緊隨西方國家之后建設了自主運營的中國慕課平臺，平臺課程一體，建設中國特色的國家精品課程，面向世界傳遞“中國聲音”；二十一世紀的第三個十年，中國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創造了多種線上及線上線下混合式、融合式教學模式，實現了眾多高校的數字化轉型，中國慕課一步步壯大，在整體上實現了數量和質量的變軌超車。中國在新冠肺炎疫情這一重要的機遇時期，打破以美國高校為首的數字化引領地位，搶點數字化轉型發展先機，從世界數字化時代的后起之秀轉變為世界的領跑者。

學堂在線始終響應國家號召，順應信息化時代潮流。在中國慕課國際格局尚缺時，先行先試自主建設研發平臺；在傳統線下教學仍是主流時，在課堂實踐中不斷創新，構建多元化的教學場景；在世界高等教育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時，積極響應建設學堂在線國際平臺、成為世界慕課聯盟初始成員。正是因為這份超前部署和未雨綢繆，才得以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順利保障高校教育教學，輕松實現云端大學，實現高校教育治理的數字化。

2.扎根高校實踐，產學研協同創新

學堂在線的發展得益于清華大學教學、科研和產業的充分協同和相互推動，誕生于清華課堂實踐的雨課堂，其發展更是離不開文理工一線教師的全程參與，雨課堂始終背靠高校實踐，將高校作為試驗田，從高校中來，到高校中去，了解教學需求，解決教學瓶頸，適配不同教學場景，贏得師生的應用和喜愛。

學堂在線提供了高等教育領域產學研協同創新的范本。高校在數字化教學中承擔著前沿的研究和實踐工作，洞悉最真實、最準確的教學需求；科研機構把握教學項目的設計和教育模式的創新，避免出現產學分離、技術與實際教學場景相分離的問題；企業為數字化教學提供有效的、可持續的運營機制，同時充分吸引技術人才，面向市場競爭，保持技術創新，使高校師生獲得頂尖互聯網產品的技術和體驗。

3.國際國內統籌，在開放當中贏得世界認可

在成立之初，學堂在線即確立了“國際國內統籌”的發展思路，始終立足中國，面向世界。學堂在線積極搭建全球優質課程引進輸出的雙向溝通渠道，與斯坦福大學、康奈爾大學、圣彼得堡國立大學、美國edX、韓國K-MOOC、泰國Thai MOOC等30余家知名高校與在線教育機構開展國際合作，已經形成了中國慕課“走出去”、優質資源“引進來”的良性生態。

在國際范圍內，學堂在線致力于服務人類命運共同體，實現優質資源在世界范圍內的共享。2016年以來，學堂在線負責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工程教育中心（ICEE）在線教育平臺的建設與運營工作，基于優質在線課程資源服務全球工程學習者，并將優質內容送達非洲等的許多國家，2019年學堂在線成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工程教育中心的首個全球合作伙伴，雙方攜手開展豐富的服務全球工程教育的探索，2022年初，學堂在線代表中國為印尼國家慕課平臺捐獻了中國34所高校的104門在線課程，為3000多所印尼高校提供教學服務，開啟了世界高等在線教育創新教學合作模式的有益探索。

高等教育數字化轉型和發展是全球性話題，學堂在線通過世界慕課聯盟和世界慕課大會不斷地與國際溝通，開展高水平的對話，在相互切磋中實現平臺自身的發展進步、實現教育理念的創新與升級。

數字教育技術日新月異，對于教學場景的探索不能止步，對教學規律的研究不能停歇。學堂在線將與全世界的教育界同人以及億萬的學習愛好者一起探索數字化時代下的教育教學新技術、新場景、新模式，激活平臺內生動力，增加在線學習的體驗感，促進教育的高質量發展，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

【作者王帥國，單位：清華大學】

原載2023年第2期《中國高等教育》